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的“长期价值”
2022-12-18 14:14:59 来源:毒眸
“来到这,是我这个人生当中做过的,最好的决定。”
获得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“年度喜剧小队TOP1”之后,“某某某”的左凌峰用这句话,给这一季的整段旅程收了尾。
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又走到了它的总决赛和年度颁奖礼,并为了这与喜剧相伴的三个月画上了句号。灯塔专业版数据显示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在10月、11月均为全网正片播放市占率榜单冠军。截至12月17日,节目在全网收获2149个热搜,全网话题总阅读量超过210亿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节目收官,但喜剧和它所带来的快乐不会停止。演员们按部就班地,在舞台幕布完美落幕之后,朝着理想四散各方。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像是一所“停在喜剧世界里的大学”,给演员带来机会,给行业输送未来,给观众传递快乐。
马东在大合照环节喊出的第三季再见,何尝不是一种安定的承诺——这个带来快乐的舞台,会有再开的一天。
01、“共创”决赛舞台在“某某某”拿出自己的决赛作品之前,他们在后采里说:“我想像‘一喜’一样,大家一起在台上乐乐呵呵地,收一个尾。”
“某某某”的决赛作品阵容也因此变得盛大而隆重:他们邀请了与他们一起进入决赛的酷酷的滕,第三赛段合作至今的“小婉管乐”,节目的“金牌助演”闫佩伦,和已经被淘汰的李逗逗、马旭东。
最终,《再见老张》拿下了当晚现场的最高票数,并获得了所有会长和到场导演的一致好评。
《再见老张》
实际上,“大家一起”也是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延续了足足两季的关键词。
在更前期的赛段中,各组演员之间的串场合作也并不少见。表演独角戏的李逗逗,在第二赛段拿到“聚会”的主题,而其他选手帮助她完成了剧本上场景里该有的“背景音”。
从赛制的设计上,“合作”的重要性在“二喜”当中再度被集中强调。
本季节目虽然去掉了上一季的社团分组赛,但同样保留了不少需要演员之间合作,甚至和上一季的师哥师姐、助演艺人嘉宾合作的部分,从而鼓励演员之间的交流与“共创”,为节目的多样提供更多的可能性。
例如,“九口人”的创作和表演在选手中都显得比较青涩,但和“老师好”合作的《大考结束那一天》获得了观众的认可,交出了选手双方淘汰之前最好的作品答卷。
“某某某”和“小婉管乐”组成的大队“某年某月某晚”,就为两组演员的表演题材开拓了新的边界,CP配置也从《军师恋盟》一路延续到《再见老张》。
“某某某”在领奖的时候,就专门感谢过小婉管乐对他们的加成:他们三个都自认喜剧界的新人,平时的生活中也不是天生喜剧人格,是小婉管乐的加入,用夸张搞怪的幽默,消解了他们身上严肃、深沉的“剧场原生属性”。
因比赛的淘汰赛制,决赛之前出局的“老师好”让不少观众感到了遗憾,但其中一些人仍然出现在了决赛的舞台上,并在其他演员的作品中分到了足够精彩的角色。“少爷和我”的决赛作品《警察和我之蛇我其谁》,刘旸、天放、马旭东都分到了其中的重要配角,并被马东称赞“极其出彩”,助演之一的马旭东还出现在了编剧名单里。
《警察和我之蛇我其谁》
不止一位演员在后采或者颁奖礼的获奖感言里,都提到过最终呈现的本子无法归结为某个人的努力,而是大家一同完成的。此前节目放出的彩蛋里,“马卜停蹄子”唱了给所有选手写的歌,歌词里包含了25支喜剧小队每一队的名字。
归根结底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从最开始的匹配演员、展演登台,历经334天的时间到决赛舞台,贯穿始终的都是“共创”——如同米未不断强调的那样,这是他们找到的喜剧的核心方法论,也是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不变的原点。
02、“无大小”的演员群像参加过第一季的闫佩伦,今年在第一赛段就被淘汰,淘汰的那天晚上他没睡着。“雷子”雷淞然则是初出茅庐的影视新人,来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,是认为“国内这种新人能参加的演技类节目比较少”。遗憾的是,初舞台表现不佳让他在第一赛段也没能晋级。
闫佩伦的搭档张祐维说过,演员本来就是很拼运气、拼机遇的一个职业:“不一定哪个角色、哪个瞬间你就被别人记住了,可能就那么一下子。”
雷淞然和闫佩伦显然都抓住了这个机会:米未设置了“笑花后援团”,让被淘汰的选手也能作为助演参与到节目的创作之中,拥有领到角色、登台表演的机会。
有时候,雷淞然的客串是真的“客串”,例如串场一个《少爷和小姐》里撞到李逗逗的侍者;也有时候,这种客串也能出彩,例如当《心上人儿》里的“戏核”。这一季土豆吕严最出圈的《进化论》,张祐维演了动物园里的饲养员,闫佩伦则是最后带他们飞向太空的宇航员猩猩。
观众显然记住了这群“不是主角”的演员,记住了“雷子宇宙”和“二喜真男主”。马东也在节目里说:“后援团给作品和节目加分,这个舞台给后援团加分。”
而对于那些一路走到最后的选手来说,不加限制的喜剧舞台,让喜剧演员们拥有了更多的机会。围绕“刘波”编出无厘头宇宙的“少爷和我”、专注肢体搞笑的“小婉管乐”、擅长并坚守漫才阵地的“胖达人2”,分小队展示的赛制,让他们都能在节目中展示出自己小队的特色,拿出让观众开怀大笑的作品,并一路走到决赛。
《少爷和我》
更为可贵的是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在提供舞台的基础上更进一步:去年的节目来到现场的导演制作人们抛出了诸多橄榄枝,“皓史成双”如同节目中宣布的那样客串了《二十不惑2》,但今年第二季让这些橄榄枝落在了纸面上——徐峥和黄渤都在节目里写下了“给活儿”承诺书,分别承诺会在之后给土豆吕严、《再见老张》全台演员提供表演的工作机会。
毒眸在第一季的收官时刻,写下过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的最大意义——这个舞台本身是一道通往大众的桥梁,让演员、编剧,让sketch、默剧、漫才等诸多喜剧类型,都能够被大众看见。
马东曾经告诉毒眸,在节目的策划和初期录制阶段,米未内部比较统一的认知是,第二季节目除了人变了,其他什么都没变。
而如今看来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的“意义”,也延续到了第二季。
03、喜剧大赛的“长期价值”在“少爷和我”的决赛后采中,导演问了他们一个问题: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,你们还会选择和彼此做搭档吗?”鑫仔和张哲华的回答几乎同步,都是“会”。
成为搭档是一种缘分,而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给了这个缘分促成的契机,无论是从第一季开始的蒋龙张弛、土豆吕严,还是第二季的少爷和我,都是在米未的创作工坊才找到了节目舞台上最契合的人。张哲华在创作工坊等了三个月几乎要等到离开边缘,等来了带着本子的鑫仔。
鑫仔本身是单口喜剧演员,他需要在这个处处需要合作的比赛里寻找能接住气口的同台者,尝试更多的可能性。最终,鑫仔和张哲华组队成功,创作出了在第一赛段就登上热搜的《少爷和我》。
节目提供契机,比赛的形式和共创的机制,也为演员们在作品的排演中进步与成长,提供了空间。
上一季的选手张弛,就曾经告诉毒眸,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带来了一种观念上的改变,原来只会听着导演的安排走,但在经历过节目的锻炼、需要自身投入到创作过程之后,会更多地去思考人物的形成逻辑:“你可以去尝试跟导演跟编剧交流,我这个人这样好不好?这个人可不可以加这么一个动作?让它显得人物更立体,你就会想这些东西了,原来就不会想。”
选手的创作能力也得到了显著的提升。作为选手参与到节目之中的土豆,在结尾的颁奖礼上拿到了“年度喜剧编剧”的奖项。决赛作品结束之后,徐峥称赞了土豆在表演上和吕严在接口节奏上的进步。于和伟也提到,土豆吕严的作品从最初《大巴车上的奇怪邻座》漫才的单一性,变成了现在这样有戏剧结构、戏剧冲突的状态。
《进化论》
这是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的长期价值——它变成了一个积极的场域,不论是奔波在剧场和片场的演员,还是几乎没有表演经历的“怪才新人”,都能够在这里得到学习和充分锻炼的机会,然后有所成长。
而从这里走出的人,最终会走入“喜剧”这个行业。有的选手在参赛之前,对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里,并不会有“喜剧”这一类型的存在,但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》的出现和在节目中超过半年的经历,可以说是为他们接下来的生活,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。
宁浩也在节目中“少爷和我”表演结束后提到,以前找喜剧演员要从外形喜感的演员找,但现在也可以有外形英俊的青年演员因为喜欢喜剧来演这类作品——这对于行业来说,既是对固有观念的突破,也是对行业选择范围的拓宽。
结束创排、在米未的最后那天凌晨,刘同抱着节目吉祥物——巨大的笑花玩偶,对着镜头说希望还能回到这个地方:“实在不行,我组个临时乐队,报名一下《乐队的夏天》,以海选的借口,再来。”张维伊抱着纸箱子走出这个承载了半年记忆的公司,边走边唱着“说好了这一次不掉眼泪”。
这是一段宝贵的旅程,而之后的第三季,也会有不同的演员、同样的快乐,在等待与观众相聚。
就像张哲华在台上说的那样:“感谢《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》感谢能让我们和大家相遇,因为相遇就是缘分,缘分一定会让我们再次相遇的。”
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“毒眸”(ID:DomoreDumou),作者:毒眸编辑部,36氪经授权发布。